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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娥更是感到眼前一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晕过去。
她一轻轻摇头一边呢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大酱，是如何能做出这种味道来的？这绝不可能！”
一旁，张五则更是夸张。
他甚至这一次始作俑者乃是他。
一旦失败，柳娥回去势必是不会放过他的。
张五歇斯底里的喊道，“掌柜的，千万不能相信这小子说的鬼话，他一定是故意用了些什么手段！
这大酱里面有五石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我们根本无需搭理他的这些诡辩！”
苏夜轻轻摇头，叹气道，“柳掌柜的，你莫非既没有想过一件事么？”
“我这大酱若真的是用来做菜的，又为何会堂而皇之的将其放在外面呢？”
“只有给路边野狗吃的，才会放在门口。”
“怎么你就这么轻信了你手下所说的话呢？恐怕这五石散，都是他自导自演的，自己事先投放进去的，而后又来骗你邀功吧？”
苏夜这会儿的还击可谓是跟柳娥直接反过来了。
柳娥从一开始就在针对他。
所有的指控也都只针对他一人。
而苏夜此刻的还击则是在帮柳娥开脱，将问题根源指向了张五。
柳娥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张五，后者赶忙支支吾吾的心虚道。
“娥姐，我......你可千万别相信他说的话，我绝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这样做了，那不是在害你嘛？”
“这小子，一定是他暗中使了些什么手段，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够了！”
张五话音未落，被柳娥强行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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