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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既是哀求，又是哭诉。
付无常抿了抿唇。
关他什么事。
他就是个看戏的。
更何况，谁跟她感情甚笃了？
付无常看了眼乔锦欢，眉眼一动，不太高兴的偏过头去。
乔锦欢见状轻笑了声。
但再看到白桐时，却又变了脸，厉声呵道：“白桐，出去！
你师傅病重，不得打扰。”
白桐不甘心的想再挣扎一下，“师傅……”
“出去！”
看着乔锦欢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和眉眼间的怒火，白桐到底是不敢再坚持。
她只得抽泣两声，低头出门去。
许是跟乔锦欢置气，连招呼都没打。
乔锦欢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孽徒！”
付无常倒是笑了起来，“你自己亲自教的好徒弟嘛。”
“还说我？你不照样教了个好义子出来。”
戳中痛点，付无常脸色微微一变，忍不住瞪了眼乔锦欢。
这下换乔锦欢笑了。
“你注意点吧，我看你那个徒弟早晚要闹出事。”
付无常不高兴的提醒道。
乔锦欢轻“嗯”
一声，“飞羽。”
“属下在。”
“调两个人把白桐给本尊盯紧了。
还有江无休，本尊怀疑白桐把他引到附近来了，让秋月去查。
不要让白桐知道。”
说着，乔锦欢眼神一冷，“查到后，杀！”
“是。”
飞羽低头应声而去。
“那可是你徒弟，若是她知道情郎被你杀了，怕是要对你起怨怼。”
“那就一起杀了。”
这话端的是薄凉。
付无常都不禁看了眼她，“你舍得？听闻你三个徒弟，都养了不少年了吧？”
“有何舍不得的？”
“乔楼主当真心狠手辣。”
自打入住主院，付无常偶尔就得刺乔锦欢两句。
乔锦欢也不在意，应道：“这叫将危险扼杀于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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