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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沈关玉拦住他的话头，“顾迟，我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自己的感情，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那对我来说很难。”
沈关玉始终低垂着目光，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自己一旦看着顾迟的眼睛又会开始心软。
“沈老师。”
顾迟的眼睛红了。
沈关玉第一次真正同他谈起那段过去，之前沈关玉一直都回避不愿意提起。
顾迟也明白沈关玉同他说这话的原因，沈关玉想让他后退一步，不要再扰乱他的心。
“沈老师。”
顾迟用力抱住沈关玉，沈关玉感觉到他的眼泪落在自己脸颊上，很烫。
顾迟在哭。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有眼泪落下来。
就在沈关玉几乎就要动摇的时候，顾迟起身走了，沈关玉听见他出去，关上门的声音。
咔哒一声，似乎把所有声音都锁在了门外，门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寂静一片。
沈关玉恍惚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湿的。
他不知道是顾迟的眼泪还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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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仿佛在哭
“呜呜。”
冬瓜觉察到它的主人情绪不高，凑过来把大脑袋搁在沈关玉腿上，试图安慰他。
沈关玉无意识地揉了揉它毛茸茸地大脑袋，没有说话。
“嗷呜。”
冬瓜开始在家里跑来跑去耍宝，抓咬它的玩具，像猫似的追逐着自己的大尾巴不停转圈，它每次这样做的时候主人都会笑，这次却没有。
冬瓜嗷呜一声，整个狗钻进沈关玉怀里，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巴巴瞅着沈关玉。
沈关玉揉揉它的大脑袋，“冬瓜，你说我做的对吗？”
“嗷呜嗷呜。”
冬瓜用力回应，它的铲屎官做什么都是对的。
沈关玉笑着捏了捏它的爪子，笑容却分明并不开心。
晚上，沈关玉给狗子加好狗粮，自己准备随便拌点蔬菜沙拉对付一下。
沈关玉把蔬菜洗好了放在案板上，锋利的刀具却一下划破了他的手指。
沈关玉一愣，这刀很快，他没感觉到疼，直到鲜血涌出来，他才意识到原来手指被割破了。
红色的鲜血从沈关玉食指侧面涌出来，沈关玉愣愣看了一会，才起身去找创口贴，创口贴在食指绕了一圈，止住涌动的血流。
一连几天，顾迟没再给他发消息。
之前不论多忙，顾迟每天一定会给他发消息，哪怕只是一两句没什么意义的闲聊，或者一句晚安。
沈关玉打开门的时候，也忍不住觉得，顾迟会不会像那天一样，坐在他的家门口，他一打开门，就会看见顾迟坐在那里，眼巴巴地看向他。
没有。
他打开门，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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