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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
谢明远的剑尖挑起一滴血，血珠在空中凝成周衍的面容，"
比如……你根本不是凡人。
"
血珠炸裂，映出二十年前的雨夜——谢明远跪在初代阁主的棺椁前，怀中婴儿的额心，嵌着的不是胎记，而是一枚被封印的螭吻逆鳞！
"
你是周衍最后的转生容器。
"
谢明远的儒剑突然软化，化作青铜锁链缠住陆九霄的四肢。
锁链上的鼎文疯狂蠕动，试图侵入通幽瞳。
陆九霄的斩情刀脱手坠地，刀柄的九尾纹路突然熄灭——红袖的残魂被强行抽离，凝成一滴血泪悬在剑尖。
"
红袖当年救你，不是为了善心。
"
谢明远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而是因为她知道，只有螭吻血脉才能承载九鼎之力。
"
洛清雪的龙吟被锁链绞碎，苏璃的狐尾燃尽，仍无法靠近。
陆九霄的视线开始模糊，他看见谢明远身后浮现初代阁主的虚影——周衍的指尖轻点，那滴血泪缓缓飞向棺椁。
"
你以为我在救天下？"
谢明远的声音忽然带了一丝悲凉，"
我不过是在赎罪……为我亲手养大的鼎器。
"
血泪触及棺椁的刹那，寒山废墟突然升起滔天烈焰。
那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被炼化的文心火——火中浮现的，正是谢明远毕生篡改的命格簿！
烈焰中，陆九霄看见了自己真正的命数。
五岁那年，他失手烧毁典籍阁，不是意外，而是体内的螭吻血脉第一次觉醒；十五岁误杀同窗，是因为通幽瞳吸收了对方的魂魄；甚至红袖接近他，也不过是为了在他灵台种下狐火，压制螭吻的暴走！
最可怕的是，谢明远的身影在火中分裂——一个是他熟悉的师父，另一个，却是浑身刻满鼎文的傀儡！
，！
"
你……到底是谁？"
陆九霄的喉咙被锁链勒出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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