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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澄：“……那你现在的绩效？”
小五语气里没什么起伏：“系统倒数第一，不过不完全是因为你，我带的这几个都很慢。”
邱澄：“……”
过了一会，他保证道：“三天，我会给你个交待。”
说完他扭头看旁边的周阳，满脸的坚定。
周阳似乎是喝多了，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邱澄凑近看，琢磨着这5个黑化值该怎么弄，他记得高三第一学期结束的时候，就已经下降到5了。
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再变动过。
继续这样相处下去，应该也能消耗，但是太慢了。
必须对症下药。
趁着他喝醉了，邱澄摇了摇他的胳膊，凑近了小声问：“周阳，你还有什么心结说来听听啊？或者说你有什么想要的说出来，我帮你。”
周阳咕哝了一句什么，邱澄没听清。
“什么？”
他又凑近了一些，周阳直接手一伸把他抱住了。
邱澄整个人跌到他身上，下巴都撞疼了。
邱澄无语，但是你也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吧。
周阳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怀里，邱澄扒拉了一下，人抱的更紧了，嘴里还咕哝着：“泽言，别乱动，我头很痛。”
邱澄放弃挣扎了，高三这一整年来，压力大的时候，他们就抱一箱啤酒来文化广场。
周阳醉成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邱澄把脑袋搁在他胸膛上，想着那5个黑化值是不是跟他的父母有关？
如果是的话，该怎么做？
周阳他妈改嫁了，听三水说好像是嫁给港城的一个富商了，没再回来过。
而他爸在高三第一学期的那个寒假里，因为斗殴被抓进去了，判了几年。
现在这两人连面都很难见上了。
邱澄：“你想见你爸妈吗？”
“不想。”
两人挨得近，周阳说话的时候，气息全喷在他耳朵上了。
这回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了。
邱澄见他终于开口了，马上再接再厉：“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周阳又不出声了。
邱澄无可奈何，小声嘀咕道：“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想办法的。”
还是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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