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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识我？”
布鲁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难道是这个平行宇宙的同位体克拉克？但刚从收容所出来就遇到他，实在是没法不怀疑对方的真是身份。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但我们确实是第一次见面。”
克拉克似乎也觉得布鲁斯的话莫名其妙，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哪个传销组织派出来骗人的。
“我是——”
布鲁斯刚想回复，就回忆起了世界意识之前嘱咐他的话，把就要脱口而出的真名咽了回去。
“你可以称呼我b。”
这种一听就是代号的称呼让克拉克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微妙了，看起来似乎是想立刻报警把他抓了。
“你从小到大的记忆都完整吗？你一直生活的大都会吗？”
布鲁斯可没有时间徐徐图之的和克拉克交流套情报。
反正如果面前的人是原住民，对方也不会有多少和0229相关的线索，愿意回答一些问题最好，不愿意回答他也没有损失。
“抱歉，无可奉告。”
果不其然，克拉克挣脱了布鲁斯的手，警惕的后退一步，大概是把他当神经病了吧。
但布鲁斯对此早有准备，他淡定的从风衣里掏出fbi的证件，在克拉克面前晃了晃。
这证件当然是假的，是他在回收容所的那段时间让雅典娜伪造出来的，不过用来忽悠其他人足够了。
在看到fbi的证件后，克拉克的脊背明显因为紧张站直了一些。
“b警官，我的记忆当然完整，我从小就生活在大都会，平常也遵纪守法按时交税。”
不管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如果是fbi的探员，那么大部分普通人都会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无论那个问题有多奇怪。
就算有人怀疑，一句涉及国家机密也能打消掉对方探查的心思。
这也是布鲁斯在发现两个世界的构造基本一致后，立刻让雅典娜准备了一堆假证假名片的原因。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最近一周内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比如说周围脾气差的朋友邻居，突然脾气变好。”
“这……”
克拉克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摇了摇头，“不，一切都很正常。”
布鲁斯问问题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克拉克，他学过一点点微表情，可以确定克拉克绝对是察觉到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隐瞒。
布鲁斯的心跳因为激动而加速，又在两秒后迅速恢复平静。
“肯特先生——你最好实话实说，这事关国家安全，您也不想去调查局走一趟吧？”
要是进去了，以那些执法人员的尿性，大概率是先来一套大记忆恢复术。
布鲁斯压低声音威胁，说完还不忘安抚一下对方：“放心，只要你如实交代，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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