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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
布鲁斯皱着眉思索。
他在调查这个世界信息的时候，倒是看到了几篇小丑爆炸案的相关报道，本来以为就是个普通的恐怖组织，没有点进去细看，没想到小丑居然是一个人，还伤害了玛莎。
“那爸你身上的伤呢？别想瞒着我，我已经闻到血腥味了。”
虽然伤口以及杀毒包扎好，还特意在身上喷了味道比较浓郁的香水来掩盖血腥味，但还是被布鲁斯敏锐的察觉到。
“……”
托马斯有点汗流浃背了，自家儿子到底是什么职业，那么敏锐的吗？
“没错，这也是小丑干的，小丑昨天袭击了医院，你爸刚好在那里进行学术交流。”
玛莎斩钉截铁的回答，脸不红心不跳的，没有展露出丝毫的心虚。
毕竟真相就是这样，他们也没有说谎，只是经过了一点点的语言加工而已。
反正小丑的事和她玛莎韦恩有什么关系？
“嗯，没错。”
托马斯坚定的点了点头，决定从今往后都要将他和玛莎的马甲藏得死死的。
得到两人答复的布鲁斯深吸一口气，虽然完全不清楚对方的真实身份，但心里已经把这个代号小丑的恐怖分子拉进了自己的仇恨榜榜首。
你小子最好别被我逮到了，不然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还不知道自己被资本做局了的、远在另一个时空的某小丑，突然打了个喷嚏，然后被抓住机会的蝙蝠侠冲上来一个上勾拳ko。
“咳，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
托马斯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要是再聊下去他怕露馅啊，毕竟这个世界哪还能找得到第二个小丑。
“你身后的这位是……”
托马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布鲁斯身后高大的陌生男人身上。
克拉克有些拘谨的朝韦恩夫妇点头打了个招呼：“你们好，我是克拉克肯特，来自大都会，是布鲁斯的呃……朋友？”
克拉克不确定他们算不算是朋友，说完还犹豫的凑近布鲁斯耳边低声问道：“我们现在是朋友吧？”
“嗯——”
布鲁斯觉得克拉克的反应挺有意思的，故意挑剔的看着他，在他紧张的目光中坏心眼的拉长声音。
“勉强算是吧。”
克拉克闻言也没有在意布鲁斯的恶趣味，反而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有些晃眼的笑容：“太好了，那你就是我的第二个好朋友了！”
他无视了勉强两个字，迅速将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坏脾气黑警，从朋友上升为了好朋友。
而就在一小时前，布鲁斯甚至还拿刀抵着他的脖子威胁他。
啧，未免也太自然熟了，以克拉克这种交好朋友的标准，只怕朋友早就遍布全球了。
但他居然只是第二个……
别误会，布鲁斯当然不是在抱怨自己居然不是克拉克的第一个好朋友，他又不是小学生，怎么可能在意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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