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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转身的背影无可挑剔，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用尺子量过。
林渊收回视线，指尖在温热的茶杯壁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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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之森。
【这名字起得，妖魔也要学餐桌礼仪、优雅吃人了？】
【现在当妖都这么卷的吗？】
林渊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灯光被调校到一种暧昧的昏暗，恰好能映亮对面人的脸，又为阴影留足了滋生的土壤。
空气中飘浮的，是昂贵越南沉香被点燃后的前调。
而那后调，则是一股被死死压制在最底层，铁锈混杂着腐肉的甜腥。
大厅里零落坐着七八桌“客人”
。
他们衣着光鲜，举止得体，交谈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一举一动都透着上流社会的精致与体面。
但在林渊的【破妄之瞳】里，这层镀金的体面被剥得一干二净。
【猪妖，三阶，妖气虚浮，肉质应该很柴。
】
【人面蛛，三阶，毒腺发达，蛛丝是好材料。
】
【二阶犬妖……清一色，充当服务生，连伪装都懒得走心。
】
这里不是餐厅。
这是一个用人类的附庸风雅，精心伪装起来的屠宰场。
【把进食伪装成艺术，把屠宰场包装成顶流餐厅，这群畜生附庸风雅的劲儿，倒是和它们那身人皮很搭。
】
林渊端起茶杯，吹开氤氲的热气，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涟漪。
身旁的顾星瑶却坐不住了。
她挪了挪身体，旗袍的开叉更高，但她此刻却无心卖弄风情。
“小狼狗，这里的檀香有问题。”
她压低了声线，平日里能媚到人骨子里的嗓音，此刻带上了一丝凝重。
“哦？”
林渊反问，视线甚至没离开茶杯。
“是‘蚀魂草’混了‘软筋散’，还加了致幻的‘哭脸菇’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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