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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极其缓慢地吐出两个字：“死了。”
“悟……”
“五条你……”
“我没事。”
五条悟的语气平静到近乎冷漠，“既然我可爱的学生已经……，那我应该接他回来吧。”
中也点头。
“好，那中也要好好的在这里等我回来啊，”
五条悟忽然握住中也的手。
中也只觉得那人受伤冰冷的温度透过气质的手套通过手上的血管一直传达到了他的心里。
五条悟歪了歪头，笑容中带着不可思议的天真和癫狂。
真可怕。
中也愣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五条悟。
隐藏在纯白躯壳之下的，真正的纯黑。
他下意识地点头，忘记了问五条悟，为什么不让他跟着一起去。
五条悟笑容更深，他抓着中也的手，和谐黑色的皮质手套亲吻他的指尖。
夏油杰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忽然想起了几天以前，五条悟跟他说过的那句话。
「你说得对，杰。
」他知道他说得对什么了。
因为五条悟遇到了中也。
如果有一天，五条悟真的厌恶这个世界厌恶到想要毁灭所有人，如果还有一个人能够阻止他，那么那个人，应该就是中也了吧。
五条悟从床上下开始旁若无人地穿起衣服，宽松的黑色带暗纹条纹的丝质衬衫和裁剪得体的黑色休闲西裤，完美地凸现出了他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以及漂亮性感的锁骨。
因为衬衫的被他从上面开了两颗扣子。
话说这衣服是昨天弗兰克斯坦拿给他的，连吊牌都没拆，他当初穿来的制服被擂钵街里的那个骨翼开来了个洞，不能穿了。
他将中也大衣披回到中也的肩膀，仔细地拢好。
然后俯下身，在中也的耳边说：“中也一定要留在afia的大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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