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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微拧，重新拨过去。
还是打不通。
顾西沉心里涌出一阵不安，边走边朝外喊。
“左砚。”
左砚走过来，“顾总。”
“去荣园！”
见他一张脸阴沉的厉害，左砚心里咯噔一声。
不会是夫人出事了吧。
“西沉，东西没拿！”
顾老夫人收拾了一箱子给秦暖的礼物。
刚出来人就走了。
怎么还怒气腾腾的？
左砚快步跟顾西沉，回头给顾老夫人使了个眼色。
顾老夫人眨眼。
啥意思？
——
秦暖意识混沌。
好像回到了七岁那年。
外公去世没多久，妈妈就生了病，一直躺在床上。
秦明谦不让她见，说会影响妈妈养病。
她就晚上偷偷的去，去三次就会被秦明谦发现两次。
每次都会训斥她，甚至责怪她会打扰到妈妈。
让她跪在院子里一整晚。
有一天她终于能见到妈妈了，却是妈妈没了呼吸的那天。
她趴在床上，不管怎么哭喊妈妈都不再回答她。
妈妈的身体冷冰冰的。
她想要给妈妈暖手，可怎么也暖不热。
嗓子都哭哑了，秦明谦红着眼让人抬妈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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