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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衍冷汗唰唰的往下掉，继续劝说：“你想啊，这事要传出去。
裴奶奶大概率要撮合你跟裴寂在一块！
到时候裴寂又不喜欢你，肯定往死里虐你。”
又一个花瓶砸过来。
顾司衍避开后，自暴自弃了：“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算了？”
冷静冷静。
杀人犯法。
杀一个傻叉更不值当。
江奈然做了下深呼吸，才冷冷的问：“裴寂确定不会记得？”
“确定！”
“很好。”
江奈然拿过一张A4纸，然后扯开顾司衍，自己坐在椅子上，埋头苦写。
写完后，直接拍在桌上。
“签字，盖章。”
“......”
顾司衍拿过来一看，差点破口大骂：“合作就算了，为什么我还要让利？利润这么低，那我赚什么？而且，不是你一直都想扑倒裴寂吗？我帮你圆梦了，你就这么报答我？”
江奈然冷笑：“那我去告诉裴寂真相。”
说完，她抽走纸。
“住手！”
顾司衍抬手牢牢摁住，憋屈的咬牙，然后签字盖章：“江副总，合作愉快！”
拿到纸，江奈然脸上的怒火一扫而光。
就好像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之前的生气都是演的。
顾司衍愣了下，血压蹭的上涨：“靠！
你故意的！
你压根就不生气！
你算计我！”
“蠢。”
江奈然不屑的嗤笑：“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我自然是要想怎么从这件事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啊。”
“靠！”
顾司衍正要发火，秘书匆忙敲开门：“顾总，裴总来了，他看上去很生气。”
“......”
江奈然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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