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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虎顿了下,又补充,“还要捏肩、捶腿不准再打我。”
你不打我我当然不会打你了。
闻绛懒得纠正对方,垂眸用叉子叉起块蛋糕,朝对方举起来问:“吃吗?”
“?!
!”
江鹤虎一瞬间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那样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随后反应过来:“你又来这套是吧!”
闻绛眨眨眼睛,好像完全不懂江鹤虎在说什么,他弯起唇角,带着点玩笑的意味说:“哪一套?”
就是这一套,上一次是,上上次还是!
连装都不装一下,江鹤虎愤愤地想,难道闻绛就真觉得他每次都能靠这个赢吗?
让生活系的人和战斗系的人打架,着实有种要求别人用双腿和跑车在大道上比赛谁先冲过终点的荒诞感,基于这种常识,江鹤虎赢了也没谁会因此感慨“他真厉害”
,连他本人都不会觉得。
反过来如果闻绛利用【戏剧舞台】成功制造出能让江鹤虎恍神的空隙,并根据【浴血】身体强化的特点,使用抑制器让其失效,扭转局面获胜,那就像用五百步兵战胜了对面两万精锐骑兵,倒会叫别人认可了,还会安上些“精妙利用异能长处”
,“找准敌人异能短处”
,“因地制宜审时度势”
之类的赞美词汇,或者变成一个告诫战斗系生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敌的教育小故事。
但是哪有一个套路反复用三次的道理?这不是在把人当白痴耍吗!
江鹤虎瞪着闻绛不吭声,眼角余光里看见了对方手腕上的抑制手环,闻绛扬了扬眉梢,其实没有流露出任何蓄意的暧昧蛊惑,面庞看着也不显奇异艳丽,只是问:“吃不吃啊?”
他的态度自然、开朗、亲切、平等,就像春日原野的阳光,就像对待身边交心的旅伴,就像
就像《塞里的金色湖畔》的主人翁尤瑟。
是【戏剧舞台】带给对方的敏锐吗?闻绛很清楚该对每个人表演什么,江鹤虎总是对此感到没来由的羞恼。
在意识到玻尔酒店那时候,闻绛对他们三个人的态度截然不同,对自己的那种亲昵极大概率是算好了的演技后,他又有种胸腔被淤堵住的烦躁。
“我才不吃你手里那份。”
江鹤虎怄气道,顽强抵抗了对方的邀请,他无意识地掐着自己的指尖,视线投向桌面,转而拿起闻绛对面的一份已经被分出来放进盘子里的蛋糕:“我吃这个。”
“啊,”
闻绛出声提醒他,“那个是给谢启的。”
什么意思?江鹤虎眯起眼睛,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审视的危险:“你给他提前分好一整块,然后随便拿一口打发我?”
“那也行吧。”
闻绛笑着说,并不在意江鹤虎的任性,仿佛他们只是在这间小亭里开一场茶会,“那我待会儿重新给他分一份。”
还在演!
感性上难以把面前放松闲适的闻绛定义为演戏,那种清爽又优雅的气质简直从他的根骨里冒出来,可理性上怎么想都是故意在演,说不出到底受到了【戏剧舞台】几分影响,又或是觉得只要拒绝了闻绛的邀请陷阱就能暂时安心,江鹤虎皱着眉把自己选中的蛋糕吃进嘴里。
一般,廉价,普通,无趣。
维持住了清甜的口感,但绝对不够格的味道充斥口腔,江鹤虎泄愤似的用力咀嚼嘴里的甜品,批判性的在心里表达不满,牙齿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轻轻硌了一下。
不对。
一瞬间,身体里的某种力量如被“强行抽离”
般急速流失,嘴里的圆环形的小小异物接触到了自己的舌面。
是已经不再用的抑制器。
脑海里意识到这点的下一秒,江鹤虎的衣领被拽住,然后头重重磕在桌面上,胳膊上传来阵疼痛,随即被闻绛反剪到背后单手按住。
另一只温凉瓷骨似的手带着超出想象的力气,强势捂住了江鹤虎的嘴,防止他把嘴里的戒指吐出来。
还真就成功了三次。
失去了异能,江鹤虎又变成了个纯粹的任对方搓扁揉圆的小少爷,他发出了“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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