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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知青啊？”
大爷上下打量几下许悠悠二人后，这才掏出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打开铁门。
门打开，他也没再关着了。
两扇门冲内打开着，大爷到身后桌椅堆里拉了一张没那么摇晃的椅子放门边。
他坐椅子上，指了指身后废品站，“你们自己进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拿我这里来过秤就是。”
“大爷贵姓啊？”
二人时间充裕，倒也没急着进去找东西。
贺玲站边上跟大爷聊着。
许悠悠则从桌椅堆里找了张干净些的小桌子，摆大爷跟前，又从自己背着的斜挎包里掏出两把瓜子放桌上。
这套近乎的模样逗乐了那大爷，“叫我王大爷就是。
说吧，你俩有啥事？”
“王大爷，吃瓜子。”
贺玲把瓜子往王大爷跟前推了推，接着问：“咱们废品站就您一个人吗？”
看出她们有求于他，王大爷也没跟两人客气，抓了点瓜子吃，“那肯定不能啊，我老婆子前两天到乡下探亲去了，还有两个小伙子在这儿干，不过俩小伙子都是中午来。”
得知这会儿废品站没其他人，贺玲将她们来意说了出来。
王大爷挑了挑眉：“课本？”
“我这儿还真有些课本，不过这东西可比报纸贵不少啊。”
“多贵？”
许悠悠开口问。
她记得苏小糖说过这边过期的报纸一毛钱一斤来着……课本比报纸贵点也正常，但应该不会贵的太离谱。
但买东西，价格都得提前问好，不然人给你算贵了也不知道。
“报纸一毛钱一斤，课本两毛。”
，王大爷比了个数。
“贵点没关系，全不全？不全可就麻烦了。”
贺玲的话让王大爷笑着摇了摇头：“全不全我可不知道，大爷我也没读过几年书。
我指个地方给你们，自己找去。”
然而，在偌大的废品站里，许悠悠和贺玲压根记不住王大爷说的那通东南西北左拐右拐。
无奈之下，王大爷在废品站外面找了个认识的人帮他守门，自己带她们过去了。
“你们这些年轻娃娃，一个个的都分不清方向，想当年我们在野外看看天就知道哪边是南哪边是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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