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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半个身子都掉下来了……”
李言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嗔怪。
东方小五缓缓爬起，然后盘腿坐在床上。
他单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李言……”
东方小五轻声喊道。
“你叫我什么？”
李言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略感不悦。
东方小五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改口道：“师……师父……那个……昨晚……我……”
“咳咳……”
李言一听到“昨晚”
两个字，就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东方小五看到他的这副窘态，再联想起当初在梦魔幻境中看到的画面，突然来了兴致。
他凑到李言面前，好奇地问道：“昨晚你是不是帮我’解毒‘了……”
李言的脸更红了，他转过身去，不敢直视东方小五的眼睛，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东方小五却调皮地往前蹭了蹭，嬉笑道：“所以，我是在上面的？！”
李言一听，原本红着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转身严厉地质问道：“你还想在上面？”
东方小五看到他脸色变得如此之快，着实被吓了一跳。
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那……那个……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
其实，自从早上醒来之后，东方小五并没有感觉到屁股的疼痛。
虽然他对男子之间的事情了解不多，但多少也知道一些。
而且刚才看到李言的表情，他不自觉地就将自己带入了上面的角色。
“少胡思乱想，让你好好修炼，你却天天偷懒……连这种修为的修士都打不过……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李言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哦……”
东方小五的情绪有些低落。
的确，要是放在以前，像昨夜那种货色的老头，他动动手指就能轻易杀掉几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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