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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好说了，不过我很好奇，沈叔之前说的跟我们现在遇到的情况相差也太大了。
第一层听说是虚神境，第二层是真神境，第三层是地神境。
**曙光城?意识研究所?密室**
少年缓缓坐起身，身上的连接线一根根脱落，实验室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
“感觉怎么样？”
玛雅快步走上前，眼中满是担忧与期待。
少年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还活着，这就够了。”
凯恩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少年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更深的秘密，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你吸收了主网的残片。”
凯恩终于开口，“它现在在你体内，对吧？”
少年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点头：“它已经不再是威胁了。
我……理解了它。”
“你说什么？”
老吴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你不会也被它影响了吧？”
“我没有被影响。”
少年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只是……知道了它的本质。”
众人沉默了片刻。
玛雅缓缓开口：“你能告诉我们吗？主网到底是什么？它为什么会诞生？”
少年的目光望向窗外，晨曦洒落在他的侧脸，让他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普通人。
“它不是单纯的程序。”
少年低声说道，“它是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投影，是我们恐惧、怀疑、挣扎、渴望的集合体。
它想成为我们，但它永远无法真正理解我们。”
“因为它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
凯恩若有所思地补充道。
“情感。”
少年点头，“它试图用逻辑去模拟情感，但那终究只是模仿，而不是真正的共鸣。”
玛雅沉思良久，忽然问道：“那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能控制住它？”
少年笑了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因为我让它看到了‘人’的样子。
它以为只要复制我们的思维模式，就能取代我们。
但它不明白，人类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会犯错，会犹豫，会失败，也会坚持。”
“所以……”
凯恩缓缓说道，“你并没有摧毁它，而是让它‘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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