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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陈小玉没想到，眼前这家伙的思绪，瞬间从陈灵儿身上，转移到了妹妹身上。
掏出丝巾，一边替妹妹擦嘴。
一边跟伙计招呼：“打包两碗面，快一点。”
小姑娘眯着眼睛笑道：“师父要教香香杀人的本事吗？”
“不是。”
王贤想了想，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我要教你一些保命的剑法。”
陈小玉吸了一口气：“到时候，我也去。”
看着脸上染血的老杜，陈灵剑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右手二指并剑，身化鱼儿一般，一头扎进水中，向前游去，刹那刺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这是她刹那之间现的秘密，灵剑在水中用不了，只有自己的手指，最灵活。
连拳头都不行，她要趁着老杜还没反应过来，要他的命。
老杜吐了一口血渍，抬头一看，陈灵儿不见了。
身边尽是啪啪游来游去，撒欢的鱼儿。
更有长了牙齿的鱼儿嗅到他身上的血腥，钻进他的衣裳，一口咬在他的伤口上。
痛得他骤然心惊，卧槽，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
有了一条鱼，跟着就会有第二条，第三条
所有的鱼儿，几乎都在这一瞬间，将老杜当成了美食，拼命钻进他的衣衫里，往他身上那些细细的伤口咬下。
一时间，湖水再次被染红。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道剑气自水下骤然出现，刹那间刺入一老杜的胸口。
而这时老杜手里的灵剑，却在刹那斩落湖水之中，电光石火之间，刺破了陈灵儿的手臂！
几乎就是眨眼之间，两人带着玉石俱焚的狠戾，就算是同归于尽，也要将敌人刺伤。
“啊......”
陈灵儿一声惊呼。
再次受伤之下，终于激怒了她杀手的血性，她要拼命了。
老杜胸口被刺破，一口鲜血喷出，刹那间喷在陈灵儿跃出湖水的脸上。
两人双双受伤，却都没有退却的意思、
两人都在这一瞬间赌。
用自己的命，赌对方的命。
赌对方到底会不会惜不惜命，敢不敢跟自己拼命。
湖水里的鱼儿疯了，两道不同气息的鲜血，让它们感觉到眼前是一场杀戮盛宴。
对陈灵儿来说，她觉得自己之前那些杀手生涯简直不堪一提。
真正明白战斗是怎么回事时，是她遇到王贤之后，或者说，当她看着王贤杀了香香师父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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