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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并未察觉异样。
跟随在一众婢女身后，有条不紊布置棋局。
方才发生那一幕，犹如惊涛骇浪席卷过后，不留半点痕迹。
悄无声息随着微风消散开。
来得快去的更快。
直至完全消失不见踪影，无人知晓恍若从未发生过一般。
"
奉茶--"
小太监一声尖锐嗓音响彻云霄吓得连翘猛地哆嗦了下。
胳膊不小心推倒一旁热气腾腾烫茶水。
泼洒而下。
恰好全部浇筑在那件白色衣袍上面。
原本洁白袖口肩膀之处。
绽开花朵斑驳陆离格外刺眼分明，触目可见。
灼烧焦糊气味袅袅升起。
肉眼不可察之下，蔓延开来。
很快触及肌肤表面，然而当事人依旧保持沉默不言一动不动，怔怔站在原地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直到侍女慌忙拿帕子替其擦拭干净，连翘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猛地抬首。
眼里闪烁不定，一抹复杂的情绪闪现。
最终化为无限懊悔与自责。
"
对不起，对不起，妾身实在太粗心大意。
竟没想到这是茶水，妾身该死。
请恕罪。
"
她跪在地上磕头不停道歉。
声泪俱下，满腹委屈难以倾诉。
"
你起来吧"
皇帝轻叹一口气，声音温柔，带着丝丝安抚之意。
伸手虚扶她。
眼底却闪现出一丝复杂神色"
你且退下"
皇帝语气依旧温和。
"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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