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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明说的话，一旁的端木江沉默了。
他没有选择回答这件事。
秦明的猜测也确实成真了。
原本他是准备协助方远渐，对周围各个想要复国的势力进行打击。
这样他们就可以赚取一笔巨大的财富。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进行了一些调查后。
却现这些想要完成复国的势力，却有一部分并没有那么富裕。
甚至打他们的损耗，还不如不打。
随后秦明就想到了这些人。
于是才有了今天的询问。
在有了确定的答案后，秦明便缓缓点头。
这个时候远处忽然又来了一辆马车。
“你的好学生过来了。”
秦明向后退了一步，准备让这对师徒在最后的时刻聊一聊。
看到华云鸿的马车也过来了。
此刻端木江的心中倒是有些五味杂陈。
争到了现在，他们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底牌和筹码。
全部都变成了孑然一身。
这种时候华云鸿死掉了手上的大部分重臣，而端木江则是计划满盘皆输。
他们终于可以放下立场，好好的聊一聊了。
很快，华云鸿来到了端木江的面前。
两人相视畅谈。
最后还是端木江缓缓的开口道：
“如果你觉得那是对的就去做吧，反正我已经输了。”
“老师，我真的不想和你走到这一步的。”
华云鸿的声音有些惆怅，似乎又回忆起了当年端木江在他府上教书的时光。
端木江摇了摇头。
“事情本就是会这样展的，你我只是这其中的一环罢了，做好你该做的事。”
说到这里，他缓缓的靠近了华云鸿。
这个举动顿时引起了常白山和宁霜这两名归来高手的注意。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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