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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扔掉婚纱，猛地上前攥住祝芸芝的下巴，眼神晦暗隐忍，「三十年了！
明明是我先看见的你，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冷淡？难道说你心里还在想着沈如山那头猪？」
越说，靳书言的表情越癫狂：「那头猪有什么好的？当初都能把你送到我的床上，还……」
「啪！
」
不想再听靳书言发疯，祝芸芝冷漠地给了他一巴掌。
巨大的力道扇偏靳书言的脸。
旁边的佣人们心都跟着一颤。
然而靳书言却没生气，反而握住祝芸芝的手贴在他被打的那边脸上，双眼注视着她，「你愿意打我，是不是说明你爱我？」
有恨才有爱。
她如果不是越来越在乎了，根本不会被他这样牵动情绪。
佣人们保持微笑，见怪不怪了。
「疯子。
」
祝芸芝吐出两个字，想要把手抽回来。
换来靳书言更大的力道。
他紧紧贴着她的手心，轻轻蹭了蹭：「你什么时候跟我做？我要你穿着婚纱，做完我就让你们见面。
」
「阿芝，我太想让你真的嫁给我了。
」
祝芸芝眉心微拧，嘲讽开口：「你别太得寸进尺。
照照镜子，一副没吃过肉的样子。
」
靳书言咬着后槽牙，道：「本来就没吃过，我就你一个女人，还只有两次，一次喝醉，一次被那头肥猪下药，两次你都不清醒，怎么算吃过？」
「……」
祝芸芝沉默，一点都不想跟眼前的这个疯子去掰扯这些事情。
和疯子讲道理是没用的。
被他关了这么多年，祝芸芝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她伸手推开靳书言，道：「见到青瓷再说其他的，否则免谈。
」
扔下这句话，祝芸芝上楼回了房间。
床上有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件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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