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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臣没有说话，抬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灯光昏沉，照着他明暗不定的五官。
他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压抑而克制的，连坐在旁边的人都能明显感觉到那股压抑。
时遇和慕修衍对了个眼神，正色不少。
“喂，说话！”
江逸臣看着天花板，苍茫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哑声道：“她回来了。”
“谁回来了？”
时遇下意识问出口，转而一僵。
“你说谁？你说的不会是......”
慕修衍神色也微微变了变，他很少站在时遇这一边，这次也说：“阿臣，这么长时间过去，有些事情该放下了。”
江逸臣蹙眉，浓雾般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你们俩就跟神经病似的。”
“......”
“我既然这么说，肯定有这么说的理由，我之前说过？”
“......那的确、好像没有？”
慕修衍挑眉，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SW新来的负责人，是时暖？”
江逸臣提起酒瓶喝了一口，没说话。
沉默，也就是默认。
“不是......真的啊？”
时遇满脸难以置信，“那这三年她都是在哪儿？当初那么多人，几乎把护城河都给翻过来了也没找到线索，她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的？还是说有人在帮她？”
噼里啪啦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江逸臣回答不上来。
这些也正是他疑惑的。
无论怎么想，当初都不是一场简单的事故。
如果暖暖是被其他人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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