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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对你是真心的，怎么忍心看着你这么无名无分地跟着他？”
“夜家家规森严。”
孙莹莹扯起嗓子，几乎是吼着在回应，“二爷也是没法子。
他若是要给我一个名分，必会惹得夜家老爷子不悦。”
沈云初也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说她蠢得离谱。
“夜家的确家规森严，”
她幽幽地补充，“可二叔不是夜家的掌权人，对于他的私生活老爷子管得没有那么严格。
即便老爷子当真管他管得严，可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又是两情相悦。
只要二叔真心想要娶你，他一定会有法子说服老爷子的。”
沈云初的话句句都像刀子一样狠狠扎在孙莹莹心口。
她的脸色一点点苍白，嘴唇逐渐没了血色，紧握的双手也缓缓松开，脑袋越垂越低。
半晌，她才鼓着最后一丝勇气辩驳：“即便如此，二爷也不会赶我走的。”
沈云初挑眉，嘴角微瘪。
她在孙莹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当女人陷入狂热的爱情中时，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无论对方做出的事有多么狠厉，她都会自动替对方套上一层滤镜。
不为别的，只因为女人天生就会爱人。
同为女人，她可怜她。
可此时，她知道，她不能对孙莹莹心软。
“打电话给他。”
沈云初道，“别再提马夫人的事，看他怎么说。
如果二叔不赶你走，那就当我刚才都是挑拨离间，我给你和二叔道歉。”
孙莹莹眼底划过丝惊讶：“当真？”
沈云初点头。
孙莹莹拿出手机，迅速按下夜启林的号码，却在按通话键的时候犹豫了。
她想到刚才夜启林一反常态的行为。
自己这通电话打过去，夜启林会作何反应呢？
会像平时那样对她温声细语，耐性地哄她。
还是会和刚才一样疾言厉色，甚至直接不接她的电话。
“怎么？不敢吗？”
沈云初道。
孙莹莹将心一横：“没什么不敢的，我了解二爷，他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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