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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旁边的傅远山脸色早已一片惨白，嘴唇哆嗦着，迎上儿子那绝望的眼神，终究是颓然地，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那轻轻一点，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傅斯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如果不是还死死抓着栏杆，怕是真的要直接瘫倒。
他嘴里还喃喃着：“完了......全完了......”
就在这时，傅应川的助理林秘书快步走了过来，将一份文件递到傅应川手中。
傅应川接过文件，看也没看傅斯铭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径直朝着天台边缘走去。
“你别过来！
你站住！”
傅斯铭一见他靠近，又警觉起来，手忙脚乱地想往更危险的地方挪。
傅应川没理他，一步，两步......直到距离傅斯铭只有三步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那距离，近得傅斯铭能清晰地看到傅应川眼底的冷漠。
傅应川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里面厚厚的一沓纸张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这里面，是你之前商业行贿的证据，还有你非法逼迫小股东低价出售傅氏股票的所有资料。”
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地传进傅斯铭的耳朵。
“要不要下来，你自己选。
我的耐心有限。”
傅斯铭瞳孔骤然缩紧，死死盯着那份文件，像是要把它看穿一样。
“假的！
这肯定是假的！
你伪造的！”
“哦？”
傅应川挑了挑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周启明你应该认识吧？钢铁公司的老板，起诉你和傅远山父子俩，这个官司现在还没平复呢吧？要不要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亲口跟你说说，这证据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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