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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卿感觉眼睛内的灼烧感还在加剧，怒火节节攀升。
“是，我这就去！”
助理跑步离开，祁墨山下意识藏起手里的驱兽喷雾器。
虽然他藏得快，但还是柳若卿看到了。
“这笔账，我之后再给你算。”
祁墨山无语，他是正当防卫，谁知道她会冒出来！
正想着，祁墨山才注意到刚才那个黄毛已经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了。
“你......弄的？”
柳若卿眼睛难受得厉害，索性闭上。
但听闻祁墨山的问话，她还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祁墨山又被她怼了一下，握着驱兽喷雾的手松了又紧，要不然再来一下？
此刻的黄毛已经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大人物，冲祁墨山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柳总，水来了！”
助理适时冲进来，赶紧把水递给了柳若卿。
柳若卿打开瓶盖开始冲洗眼睛，两瓶水很快见底，眼睛的灼痛感降低，她重新睁开眼。
黄毛还在冲祁墨山呜呜求助，祁墨山看了一眼柳若卿，而后冷冷一笑，朝黄毛走去。
见祁墨山朝自己走来，黄毛还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眼里还露出了几分喜色。
“祁墨山。”
柳若卿叫了祁墨山一声，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沉默的威压却充斥了四周的空气。
祁墨山淡淡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插手。
柳若卿从来都是发号施令，掌控全局的那个人，如今第一次被人用眼神指使，这种感觉有点新鲜。
她往旁边走了一步。
祁墨山再度看向黄毛，见他嘴都被塞住了还冲自己笑，嘴角不自觉扬起。
可他的笑，却让黄毛心头发毛。
“呲呲——”
祁墨山按下喷雾，对准了他整张脸。
“唔唔唔！”
黄毛脸红脖子粗地开始倒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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