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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今天还是转正的日子呢，不说了，两位小姑娘。”
明明看起来比音羽琉璃两人大不了多少的少女说着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实在是违和。
在两人再次道谢之后，少女挥挥手，朝着大楼走去。
而趁着音羽琉璃还在发楞的时候，千山薰已经再一次跑远。
“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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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考上这个学校？”
身躯肥胖的女人看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撇了撇嘴，“说吧，哪里做的，还挺真。”
穿着男孩T恤的女孩握紧了拳头，但只是低着头。
“怎么了，巷子口那家伙做的吧，拿个假的通知书就想让我给你钱？”
女人随手将通知书丢到了一边，女孩连忙在它落地前抓住了。
“哗啦啦。”
她麻袋里乱七八糟的杂物散落一堆，女孩又去捡起自己的生活费，避免脏了这个房间。
女人并未看她，只是对着精美的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发型，看了一下觉得不满意，又拿起眉笔开始修整。
皱纹如饥饿至极的流浪汉在施舍而来的盘中留下的叉子划痕一般布满了她的脸庞，但却遮掩不了她的美丽。
她真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即便容颜被时光摧残如此，却也仍然留下了连岁月都无法抹去的惊艳。
但又有什么用呢？
“有用，我可以去学校里赚钱。”
女孩将麻袋打了个结，眼神坚定地看着女人。
“呵。”
女人被女孩逗乐了，“别拿我教你那套骗我，你去那种贵族学校赚钱？真当我是什么傻子。”
女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黑色毛皮大衣，这是有钱人才穿得起的衣服。
“只要一个机会就好，那里都是人傻钱多的少爷小姐，你教我学过礼仪的，我能够做好。”
女孩高高仰起头，“我可以‘成为’一名贵族。”
女人没有回应她，只是继续对着镜子，试图用成堆的粉底换回青春，而女孩依旧高昂着头。
她悄悄地看着女人的粗呢大衣，眼中有着某名的光芒。
“他们是贵族，你是婊子。”
女人对着镜子说道。
“我不是婊子。”
女孩被激怒了，不再看着风衣，有些恼怒地朝着女人叫道。
女人扭过头，看着女孩，笑容挤裂开脸上的城墙。
“你总会成为婊子，而他们总会成为贵族。”
她的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正如我一样，你是婊子养的，也就会成长为婊子。”
“为什么，我比他们更加聪明，更加美丽，更加坚强，为什么我不能比他们更好？！”
“你说得好，有种把你的破麻袋丢掉！”
女人忽然从座椅上起身，拽住了女孩的麻袋。
但女孩依旧死死地拽着麻袋，不肯松手，女人发了疯地拽着她的麻袋，但女孩已经咬咬在了女人手上，就如同守护自己领地的野狗。
“这就是你为什么成为不了贵族，你个婊子，连成为婊子的勇气都没有，还怎么成为贵族。”
女人看着女孩这个样子，像是看到了过往的自己。
“我不会和你一样，我要成为贵族，我和你不一样，只凭着外表去勾引男人，被当成玩物抛弃，我拥有成为所谓贵族的一切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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