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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问问那些王八蛋有没有钱。”
王海说的是他的那些富二代朋友，不到迫不得已，他还真不想向那些人开口。
陆凡没说话了，这些事情他也不好多嘴。
他和王海的关系虽然好，但王海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
等王海出去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陆凡进入了系统。
人气值虽然达标了，但是还有一个要求就是要让一首歌进入新歌榜前十，这个陆凡急也没用，只能慢慢来。
中午王海没有回来，陆凡泡了碗面凑活了一顿，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陆凡正在练歌，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企鹅直播的工作人员。
“喂，你好，我是陆凡。”
“陆先生您好，我是企鹅直播徐总的助理刘菲菲，之前给您打过电话，请问您对签约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陆凡思考了一下，还不知道王海那边是什么情况，决定还是拖延几天：“抱歉，我暂时还在考虑之中。”
刘菲菲的职业素养很高，对此并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表示：“那打扰了，如果你有意向的话，可以直接拨打这个电话。”
“好的。”
合同条款
企鹅直播总部。
“徐总，我刚才和陆凡打过电话了，他说还要考虑一下。”
刘菲菲是徐飞的助理，年轻漂亮，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强。
徐飞是企鹅直播的管事，讯腾科技公司虽然财力雄厚，但在娱乐这方面起步较晚，所以大主播都在其他的直播平台。
虽然后来居上，福利不错，招募了许多主播，但却没有一个能撑门面的人物。
陆凡就是目前徐飞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
“你注意了，千万不要让他被别的平台签走了。
只要还在企鹅播，早签晚签都不要紧。”
商人只看重利益，陆凡没有和任何平台签约，那么任何平台都可以找他合作。
“好的，徐总。
我会时刻关注的。”
“后台的数据你也看到了，陆凡说不定就能成为我们的代言人。”
刘菲菲两次都没有把陆凡给签下来，徐飞很不满意。
“徐总，我哪天和他见面详谈一下，他就在本地，之前似乎签约了经纪公司。”
“嗯，早些把事情办妥吧。
只要条件不是太过分，都尽量的满足他。”
……
快到晚上的时候，王海才回来。
陆凡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没办好。
“这些王八蛋都和我一样，全是穷光蛋！”
王海气的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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