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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仙女座，这是天琴座……＂顾千洛指着墙上的光点，＂那边最亮的是北极星，永远指着北方。
＂
小暖突然问：＂那妈妈是什么星星？＂
顾千洛看向站在光影中的林雨婷，声音轻柔：＂妈妈是太阳，暖暖是月亮，我是……＂
＂你是地球！
＂小暖抢答，＂因为你要围着妈妈转！
＂
满室笑声中，林雨婷对上顾千洛的目光，两人同时红了耳朵。
傍晚，送走苏雯和小暖后，护士来给顾千洛换药。
林雨婷去楼下便利店买水果，回来时在电梯里遇到了顾长庚。
老人拄着手杖，银发梳得一丝不苟，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林小姐，谈谈？＂
医院天台的风很大。
顾长庚开门见山：＂千洛是顾氏唯一的继承人。
＂
＂我知道。
＂
＂他父亲去世得早，我花了二十年培养他。
＂老人望向远处，＂结果他为了你，连董事会都能缺席。
＂
林雨婷握紧栏杆：＂我很抱歉。
＂
＂不必。
＂顾长庚突然转身，＂我查过你，林小姐。
从家庭主妇到执业律师，你比我想象的有韧性。
＂他递来一张名片，＂下个月顾氏有个跨国并购案，法务团队缺个负责人。
＂
林雨婷愣住了：＂您这是……？＂
＂不是施舍。
＂老人冷哼一声，＂千洛说得对，顾氏需要真正懂基层的法律人才。
＂他顿了顿，＂当然，如果你只想做我孙媳妇，我也没意见。
＂
名片在风中微微颤动，林雨婷看着上面烫金的顾氏徽章，突然明白了顾千洛手腕上那个烙印的分量。
回到病房时，顾千洛正站在窗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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