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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景年看着一地狼藉，连忙道歉。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今天要被扣工资了。
陆则明满脸怒气地转过头：“走路不长眼睛吗？”
“很抱歉啊。”
越景年再次道歉，态度端正，时刻谨记着领班的培训，希望能少扣点钱。
陆则明冷笑一声：“道歉有什么用？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贵吗？”
“那我帮你洗洗？”
越景年试探地问道。
“洗洗？小陆总这套西装可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怎么洗？”
一旁的男子帮腔道。
越景年愣了愣：“不能洗？这衣服质量这么差吗？”
“……”
陆则明恶狠狠地瞪了越景年一眼：“今天要么赔钱，要么……”
突然，人群中骚动起来，窃窃私语不断。
“快看，陆总来了。”
“陆总今天怎么亲自来参加了？”
“听说前几天陆总宣布脑机接入技术免费开放，那医疗公司配套的硬件设备肯定得跟进，有大笔订单要进行。”
“这样啊，那我得和陆总聊几句。”
“我也去。”
“……”
陆则明的声音突然就哑了，他视线落在了远处被众星拱月的陆弦身上，脸上黑得能滴墨。
越景年小声地通过耳机跟经理汇报情况，这一地的污渍，需要人来打扫。
至于眼前这个人……
“赔钱”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也拿不出来。
“对不起，实在抱歉。”
越景年只能再次诚恳道歉。
陆则明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服务员，冷笑一声：“光道歉有用吗？你把这杯酒倒到那人身上，这事就算了。”
“倒谁身上？”
陆则明指向远处的一个人：“他。”
越景明朝着陆则明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陆弦。
陆弦今天穿着一套浅色的西装，脸上一贯的冷淡。
只是他怎么会来这？
“怎么，不愿意？那赔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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