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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姜绾歌的吩咐，两个小丫鬟眼睛量了量，赶紧激动的应下就跑出去了。
“跑这么快，小心摔着！”
“放心吧姑娘！”
姜绾歌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两个丫头，越来越不稳重了，得找机会好好教育教育才是。
彼时，姜家大门外。
“娘，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凤绫儿一开口，柳氏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
柳氏低头看着这个曾经被她视作棋子、如今却奄奄一息的女子，忽然觉得荒谬至极。
她猛地甩开凤绫儿的手，尖声道：
"
别叫我娘！
若不是你勾引淮序，他怎会在大婚之夜弃姜绾歌而去？又怎会被那贱人抓住把柄，害得盛家满门倾覆！
"
凤绫儿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望着柳氏。
她原以为，自己怀了盛家的骨肉，柳氏至少会顾念几分情面。
可如今，她终于明白——在柳氏眼里，她从来都只是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
呵......"
凤绫儿忽然笑了，笑得凄厉，"
柳夫人，您真以为......盛家的覆灭，是因为我吗？"
“如果不是你们盛家如此苛待姜绾歌，她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对待盛家！”
“你给我闭嘴！”
柳氏指着她，浑身颤抖。
“你给我好好在这儿站着，站不住就跪下！
把姜绾歌给我跪到心软，让她把我儿子还给我！”
柳氏早已经没有了往日做盛家主母的风范，此刻蓬头垢面，一双眼底都是乌青。
她瞧着姜家大门还是不肯打开，又过去砰砰砰的砸门。
“姜绾歌，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你害的我夫君下大狱，害得我儿下大狱，你这个祸害，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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