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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他抬手摸摸姚嘉壹的脸，眯着眼睛看姚嘉壹，越看，表情越是迷离。
“呃？”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困惑，还歪了歪脑袋，“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在这？”
姚嘉壹问他。
“...嗯，唔——不知道。”
贺钧把自己挂在姚嘉壹身上，回答不了姚嘉壹的问题了。
姚嘉壹看着贺钧的手机，默默地把他的账号切换成另一个账号。
刚刚他给他看的账号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发的东西也确实是关于他的，看着是他的粉丝没错。
可是当他切换到另一个账号，姚嘉壹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粉丝’。
看演出后发的小作文，日常发的安利贴，还有隔三差五的艾特问候。
就光是发的小作文就不少，一看就是很喜欢很喜欢才会写出来的真情实感。
“看到了一个好像你的人。”
贺钧在微博里是这么发的，“好可惜不是你啊。”
姚嘉壹几乎翻完了他的账号，感受完贺钧对那位‘苏懿宁’的爱意，才默默把账号切换了回去。
姚嘉壹再翻了翻贺钧身为自己粉丝建立的账号，这一对比，总感觉这账号显得有些冷冰冰的了。
“呵。”
姚嘉壹有点被气笑了，他轻轻的摸了摸贺钧的脑袋，捏了捏他的耳朵。
“小贺。”
他轻唤了声。
但贺钧这会是彻底睡着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姚嘉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了贺钧一会儿，表情越发冷漠。
他此生最讨厌骗他的人，骗他感情的人更是让他厌恶万分。
上一个敢骗他感情的人，这会还坐在轮椅上，而且这辈子都走不了了。
姚嘉壹眯了眯眼，无人知晓姚嘉壹在笑容消失以后的短短十几秒内，他在想些什么东西。
姚嘉壹捧着贺钧的脸看了会儿，“小贺，醒醒？”
他拍了拍贺钧的脸蛋，“醒醒，要换身衣服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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