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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店。
“
秦莎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划过柳清雪躲闪的眼神。
“是不是你让人砸的？“
柳清雪突然笑了，她走近秦莎莎，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雪茄余味扑面而来。
“是我又怎样？“
她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你有证据吗？“
秦莎莎看着柳清雪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想起展架上被撕碎的奥杰塔裙摆，心脏猛地一抽。
那些耗费无数心血的手工刺绣，那些有钱都买不到的绝版面料。
此刻都化作柳清雪嘴角轻蔑的笑。
“柳清雪。
“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你会后悔的。
“
“我等着。
“
柳清雪转身挽住柳颜的手臂，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带着嚣张的节奏。
“颜颜，我们走，别跟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
柳颜得意地朝秦莎莎做了个鬼脸，跟着姐姐走向电梯。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瞬间。
秦莎莎的声音突然响起，清晰地穿透了大堂的喧嚣。
“我没记错的话。
“
她看着柳清雪骤然僵硬的背影，樱花手链在灯光下划出决绝的弧线。
“你们柳氏跟王.建明的合作协议，好像还没签完吧？“
电梯门“叮“地一声合上，柳清雪反射在不锈钢壁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想起王.建明办公室里那份需要周氏背书的合作协议，想起周轩昨晚回复的“可以。
“
突然觉得秦莎莎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匕首，刺中了她最脆弱的软肋。
柳颜还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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