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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点头。
“是假的，都是假的！”
老烟鬼激动地说，老朽的身体似乎在嘎吱作响。
“都是那些贵族老爷的阴谋！
那些恶鬼的阴谋！
他们给你们营造了‘美好’的假象！”
老烟鬼声音有些哽咽：“你，你们被贵族老爷买走的家人都死了……他们全都被那些恶魔给吃了！”
“小半牛人最是鲜美，牛娘好玩又好吃，牛男十分好用死后还能买上价……”
浑浊的眼里流出了泪水，老烟鬼喘着大气。
他喘了一会才说：“而我们管理者都是帮凶！
我们欺骗了你们，给你们编造了美好，我们该死！
罪该万死！”
老烟鬼泣不成声。
“那么说妈妈，妈妈是死了吗？”
牛六妹冲上来摇着老烟鬼的手臂，抿着嘴，仰着头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看着老烟鬼。
老烟鬼心中被狠狠刺痛，他艰难地点头。
“呜呜，你骗人！”
牛六妹哇地哭了出来，她敲打着老烟鬼的手，“妈妈没有死！
妈妈说她是去给家里赚钱了！
妈妈不会丢下六妹的！
妈妈……”
老烟鬼依然还记得有一天，那些恶魔说有一个牛娘有意思，到死了还在喊着六妹六妹什么的，然后他们就把她舌头割了下来涮火锅吃了。
恶魔们说：“把舌头都割了，还流着血张嘴呢。
可有意思了。
不过那顿吃得是真舒坦啊。”
牛六妹的母亲是被活剐的，她的肉被那些恶魔们拿去下火锅了。
“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
老烟鬼一下一下扇着自己耳光。
安静的屋里一声声耳光回响，还有啜泣声。
洁莉明白为什么老烟鬼会那么在意林风的为人，也知道为什么他会不相信自己。
许久，看不下去的狼敖一把抓住了老烟鬼的手。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你是想做些什么的对吧。”
狼敖咬牙切齿地说道。
口角流血的老烟鬼茫然的眼神亮了起来，吐着带血的唾沫星子说：“对，对……还有要做的，要让这些半牛人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邪恶的地方。”
“要怎么做？”
洁莉问道。
“你们先去把其余几个管理者抓了，然后我和他们一起自诉罪行，劝说半牛人跟他们跟你们走。”
老烟鬼转头看向六妹，愧疚地说：“六妹，你带他们去抓人吧。”
他想伸手去拉她，却被一手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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