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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用激将法：“顾总这么担心，难道是害怕东窗事发？”
“哼，可笑。”
顾宴绅冷冰冰的回来这么一句话，眼里的温度骤降。
那人被他看的心底生寒，很不能找一件棉衣穿上。
他打了个喷嚏，看着顾宴绅轻声说道：“既然顾总坦坦荡荡，倒不如让您的老婆过来做一下笔录。”
“你们到底做不做？”
曹溪知道的他一清二楚，曹溪不清楚的他也知道。
这些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屈起手指点了点面前的桌子，发出嘟嘟的声响。
“我的时间有限。”
如果他们在不开口，他只好先走一步。
“顾总，我们只是希望你能配合。”
“我再配合。”
顾宴绅没什么好脸色，刘东死了，警察局大换血。
不知道那些人是他们的眼线。
只怕全部都是。
他就是在蠢，也不可能吧曹溪交给他们。
“要说就快点。”
他没什么耐心。
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就在他们打算开口的时候，一个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风尘仆仆的跑进来。
“顾老爷子在外面。”
他气喘吁吁，脸颊红润，应该是跑的太快的缘故。
“你说谁？”
顾老爷子？
顾宴绅的爷爷？
做笔录的警察看向自己面前的人，他瞪大双眼，显然也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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