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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唇齿交缠,阿德莱特含着南书瑟尔的下唇,那些情感都化作灼人的岩浆,在他们亲吻中渗入血脉。
“我要去打地铺吗?”
昨儿个晚上南书瑟尔便不让他上床。
南书瑟尔的大脑被阿德莱特的吻吮吸的迷迷糊糊。
什么都没听着,好像是…低头?
后来,在那片旖旎里,阿德莱特沾着暧昧水光的指尖温柔的抹去南书瑟尔眼尾的湿痕。
第二日,南书瑟尔虚脱的像是耕了八百亩的的牛还磨了五百斤的麦子,还想跑完马拉松还搬了十车砖。
南书瑟尔满脸的不敢置信,虽然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南书瑟尔身上,雄虫将手遮盖在眼睛上,将羞红着的脸掩藏住。
阿德莱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推门进来。
细碎的金箔般的阳光落在银色的发间,映得阿德莱特脖颈的几点嫣红愈发灼目。
“腰还酸吗?”
他屈膝跪在床沿,白玉瓷勺碰着碗沿发出清泠的声响。
“昨晚我说过要打地铺的,你可是拦过没让。”
阿德莱特神清气爽,尾音勾着三分笑意,指尖轻点着阿德莱特的蹙起的眉心。
那分明是他没来的及!
也没听清!
南书瑟尔裹着被子往里面钻,耳尖红的能滴血,昨天晚上的荒唐似乎还历历在目。
这两天阿德莱特强势,南书瑟尔为着哄军雌倒也没拒绝,纵容的很,身上被弄了很多青红。
沾着药膏的指尖揉着他肩膀锁骨的时候分明温声细语,结果南书瑟尔刚卸下防备,阿德莱特就突然使坏。
后来他指尖都酸了。
想着田牛之论,南书瑟尔偷偷的斜睨着军雌,含糊的说,“这田指定有点说法…说不定就施了妖法。”
阿德莱特竟然含着粥渡过来,甜香软糯裹着温软唇舌,喂了大半碗南书瑟尔才恍然惊醒,随后手忙脚乱的去推,却被阿德莱特顺势按在柔软的被子里。
“今天不去雌父那里。”
阿德莱特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纽扣,南书瑟尔素来喜欢的带着银链的袖扣在军雌袖口叮铃作响,“正好和雄主谈谈,什么叫‘精耕细作’。”
阿德莱特的衣服被解开,暗红色的咬痕从喉结蔓延至腹肌,随着呼吸在晨光里起伏,晃眼的紧。
窗外的海棠被风打落第三朵时,南书瑟尔终于攥着阿德莱特散落的头发求饶。
黑发缠着红痕铺满了床,像是月老亲手系的红线。
“再闹下去…”
南书瑟尔喘着粗气去挡着阿德莱特作乱的手,“明天又起不来了……”
阿德莱特忽然停了动作,银蓝色的复眼里泛起了涟漪,“没事…”
南书瑟尔忽然被阿德莱特的眼波汤了心尖。
阿德莱特又覆身将南书瑟尔压在身下,阿德莱特这两日总是说着浑话的薄唇叼着南书瑟尔的温软。
风吹打着海棠,发出独属花朵的清音。
情字最磨人,骨肉交融才知相思入髓的甜。
……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所以,南书瑟尔决定了他要闭关深造,躲在别院另一侧的房子里。
南节瑟尔觉得非常庆幸,他有一个借口可以躲闪两天。
这样的军雌他抵挡不了了,太犯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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