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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见状，姜穗穗只觉得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一只手及时地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是莫书文。
“周夫人，你没事吧？”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姜穗穗的脖颈，随即关切道。
“可有伤到哪里？”
姜穗穗定了定神，确认自己身上没受伤后。
她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一点距离，这才微微欠身。
“莫大人，多谢援手之恩。”
莫书文摆了摆手，客气地笑笑。
“周夫人客气了，职责所在。
倒是让夫人受惊了。”
他说话时，目光依旧带着关切，再次确认她确实无碍。
触及到他的目光，姜穗穗心头一跳，下意识去看他的脸。
离得近了，她才注意到莫书文的脸色。
透着一股子不正常的暗沉，尤其是唇色，更是怪异。
这……
姜穗穗眉头微蹙，权衡利弊后，快速开口。
“莫大人，恕我冒昧多言，您这气色……似乎有些不对。”
莫书文闻言，明显愣了一下。
“哦？是吗？”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随即轻笑，“许是刚才追捕逃犯，耗了些气力，看着疲惫了些吧。
周夫人不必在意。”
心里有鬼？还是真的不当回事？
姜穗穗看着他，再次开口。
“并非疲惫那么简单。”
“大人的嘴唇颜色偏深，眼下青气不散，这并非一日之寒。
依我看来，倒像是……中了某种慢性的毒物所致。”
莫书文脸上的笑容僵住。
这女人……怎么看出来的？
就凭这几眼？
关于这位周大夫人的传闻，他不是没听过，但多半以为是内宅妇人间的夸大其词。
可现在……
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极力维持着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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