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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明羡在连队里都混了个脸熟。
周五晚上，她照例去找程澍。
连里的人，上到政委下到新兵，几乎都认识她。
有的小战士格外嘴甜，每次都会和她打招呼：“嫂子好，来找程指导啊！”
明羡现在被叫习惯了，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笑着和他们点点头，“你们好。”
旁边的人嘁了一声，“就你会说话。”
“下次我也叫嫂子。”
小战士凑过去传授妙宗：“我和你说，上次我当着程指导叫了声嫂子。”
“你猜怎么着？”
听着的人一脸好奇，“怎么着？”
小战士挑眉一笑，“程指导直接免了我当天被罚的50圈。”
“......”
明羡到了训练场，看他还在忙，索性坐到一边等他。
程澍站在训练场中央，手里拿着散弹枪正在教他们打靶。
讲解完动作，拿起散弹枪开始示范打靶。
耳朵上还挂着黑色的耳机。
一排弹壳落地，环形靶上的红心接连被贯穿。
场上立刻响起了欢呼声。
明羡没忍心打断这场景，眼里小小地冒了两颗小红心。
程澍站在一旁，时不时负责纠正一下动作。
无意间看见她乖乖坐在一边，对着耳机说了两句话便朝着她走过去。
“等很久了？”
明羡笑，怎么看都还是觉得很帅，摇头，“没有。”
手指比划了一下，“一会会儿。”
想到正事，问他：“对了，你找我干嘛呀。”
“手机上还不能说。”
她下午的时候收到程澍的微信，说有重要的事情找她，让她忙完就来连里找他。
所以她忙完手里的活就赶紧跑了过来。
傍晚天黑了下来，灯虽然还亮着，人已经淅淅沥沥都离开了训练场。
探照灯下，两人的身影被拉的修长。
明羡靠着背后的单杠，面前站着程澍。
男人背脊宽阔平直，一身橄榄绿色夏季短袖常服，衬衣束在长裤里，更显的腰身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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