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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
，乐琳跟闻斯戈说话显然习惯了很多，但下一秒她又换了个意思表达，“这和当初我想接近上将的意思一样，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和选择，不是吗？”
“嗯。”
他这一生“嗯”
乐琳的反应没多大，闻斯戈看起来都快要碎了，他是怎么能把裴余寒也比进去的，闻斯戈不赞同的摇摇头。
虽说裴余寒没有拒绝，但乐琳说完后都想给自己两巴掌，作为一个小助理，这怎么还给上将开课了，不过裴余寒的意思也不能够明确表明什么，乐琳本身就是个不被掌控的自由人，做了什么选择全靠她个人喜好。
“当初跟我的时候就说过，你不适合做助理，现在合同也快到期，尼可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既然想要留下来，争哪个职位全靠你自己”
，裴余寒接过闻斯戈刚给他泡好的咖啡，差点一口呛到。
“慢点，亲爱的”
，闻斯戈急忙上前轻拍他，裴余寒表示自己只是喝呛了，人没事。
乐琳知道裴余寒这人嘴硬心软，既然裴余寒都同意了，那她肯定也就去做接下来的准备了，“上将你放心，他肯定要到毕业的时候，如果到时候成绩不理想，我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
“你真打算这么干？”
人都走空后闻斯戈忍不住问他，裴余寒依旧坐在他的位置上安静的喝着咖啡，只是手上少有的没有办理公事，“手磨的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
闻斯戈说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他有些惊讶的看向裴余寒，“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没有”
，裴余寒不承认。
“那你心虚什么？”
“我哪里心虚了？”
感受到对方的表情，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上了嘴，闻斯戈先笑了起来，他越来越看不懂裴余寒的想法了。
“想去就去吧，南墙又不是没撞过”
，裴余寒的重点问题已经不在这里，他依旧低头画着草稿图，比起乐琳，他这几天的重点几乎移不开闻斯戈半点。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添加点后置设备会不会轻松些？”
闻斯戈对于他这种少有的话，一时不知道要感动还是其他，“这个已经很可以了，你还不信我的操作吗？”
“嗯，就这样吧。”
裴余寒合上了笔记本，他起身走向沙发处少有的坐了下去，闻斯戈本来还要去图书馆给他找资料，此时见对方主动休息了下来，他也不忘图书馆走了。
“没事出去走走，还是回家休息休息？”
“街外溜达吧。”
这个意思是要回家了，大厦距离裴余寒的住处本来就没几步的距离，此时他这句话都说了出来，看他这几天没怎么合过的眼，闻斯戈自然要哄骗他回去休息。
“楼下有家饭馆不错，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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