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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孩童却觉得有些无趣:“没意思，结束的居然这么快。”
他本想爬上悬崖好看个清楚，谁知底下那道锋利的目光直看向这里，他吓得差点从山坡上滚下去。
“你是说，林合州畏罪自杀了？”
“嗯。”
刚从高楼回来的裴余寒脸上疲惫十分严重，他有些头疼的皱了下眉头，本来要下楼的脚步被闻斯戈拉住，对方看着他有些心疼。
裴余寒有些发愣:“嗯？”
“上将，你们在里面……哎哎哎”
倪曼被身后一只手挡住，她来不及推开便被人拒绝掉，闻斯戈的声音带些冷漠，似乎这才是他本来的外表。
“下午再谈。”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心疼了呗，小姑娘，没事和你那小男友多聊聊，怎么还不懂这些呢。”
闻斯戈拉着人早就走远了，背影中都透露着各回各家的意思，章皖也扭头拐弯去往别处，但留下脸红的倪曼在原地直跺脚。
“我们也回去吧。”
倪曼脸上都快要红到耳朵根，话到了嘴边，又少了几分脾气:“这是什么意思啊？！”
“累吗？”
“还可以。”
裴余寒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闻斯戈在他的身后为他按太阳穴，要不是裴余寒太拼，他也不想管人这么紧。
闻斯戈听到他这淡淡的三个字，心里都快要酸死了:“昨晚就没睡，今天还不休息，你真的要把我熬死了。”
“嗯”
，裴余寒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时不时冒出一句话，一方说另一方答，有时两人安静的坐着，闻斯戈的臂弯任凭裴余寒靠着，他的眼神都在这人身上，迟迟移不开眼。
“冒了这么多汗，发烧了吗？”
“没有”
，裴余寒推开闻斯戈想要伸来的手，对方也不恼他的行为。
“我去洗把脸。”
闻斯戈不说话也不跟着他，只是身后那道炽烈的眼神，哪怕他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这种目光，独留在他一人身上。
身后的门关上，他再没了往日的那种高上，疲惫不堪的身体靠在门板上，眼神模糊的快要看不清面前的事物，他勉强扶着洗手池站在旁边。
“哗啦哗啦——”
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成功掩盖了他的喘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这副残破的身体有些经不住旅途的颠簸，口袋里滑落出的药片掉落一地，他一个一个的捡起来冲掉。
“长官，好了吗？”
药瓶里勉强留下的两个被他咬碎，瓶子被他握在手里找不到藏处，他有些慌张的看向四周，又觉得藏在哪里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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