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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存望着这人的眼睛，顿时所有的话都偃旗息鼓。
尽管他本来就没有认真地想要追究这件事。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店铺门口传来谁推门而入的叮铃声响。
披着雨衣的外卖小哥带着一身的水径直走到前台，报了单号。
虞昭把袋子递给对方，说“辛苦了”
，快递小哥嘿嘿笑了两声，回应说没什么，把你们店里地板弄湿，不好意思。
“一会儿拖干净就行，你路上小心。”
虞昭摆摆手，一副不碍事的模样。
大概是看虞昭性格好，外卖小哥忍不住接了一句，仿佛在抱怨，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种鬼天气还想着打炮。
说完他便摇摇头，拎着袋子走了。
电单车的灯光消失在漆黑的雨幕中。
四周又安静下来，除了外头的雨声轰鸣着穿透玻璃，再也没有别的声响。
“店里生意好吗？”
许久后，陆思存开了个话头。
要是有熟悉他的人在场，此刻一定会感到震惊。
因为陆思存是那种宁愿两个人尴尬呆着也不会主动先说话的人。
当然，此时此刻他开口并不是因为觉得和虞昭呆在一起尴尬，只是单纯想和这人聊点什么。
他自己也奇怪，明明和虞昭才认识没几天，刚才还被对方用手指操射了，他却没觉得两人单独相处会不好意思。
似乎这人就是有种气场，或者说魔力，非常平易近人。
“还行吧，”
虞昭回答道，“网上订单比较多。”
这倒是不出意外，毕竟大多数人面对性还是觉得难以启齿，而线上下单能免去许多直接接触带来的羞耻感。
“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客人？”
“看你说的奇怪指什么……有遇到过不道德的客人，”
虞昭眯了眯眼，像是回忆了一下，“一个胖子，大概三十出头吧，长得猥猥琐琐的，大大半夜跑来问我有没有那种药。”
陆思存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那种药”
是什么药。
短暂的沉默后，他没忍住，问：“那有吗？”
虞昭笑了笑：“当然有，我不卖罢了，要蹲局子的。”
两人的对话在这里断了几分钟。
“店里卖得最好的是什么？除了避孕套、润滑剂这种必需品。”
一会儿后，陆思存又问说。
“你是好奇宝宝吗？”
虞昭伸出手，逗小猫小狗似的在陆思存下巴尖刮了一下，但话虽这么说，这人却还是认真回答道，“遥控跳蛋、震动棒还有情趣内衣。”
被那人的手指刮过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陆思存觉得自己耳后腾起一股热度，于是掩饰性地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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