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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书记想了半天，只能猜测，肯定是曹总那边把事情搞砸了。
他还没想到跟秦川有关。
但是第二天上午，他就接到电话，让他马上去姜书记办公室。
等他赶到的时候，黎市长也来了。
还有马秘书。
三人都搞不懂马秘书要干嘛，只听到马秘书道，“你们现在就跟我过去找秦川。”
天啦！
他不会是要找秦川干架吧？
不这科学啊，大家都是体面人，就算有什么事也会藏在心里，怎么可能干架呢？
马秘书脸色很难看，更让三人心里忐忑不安。
“走吧，你们只需要给人做个见证。”
“啊？”
完了，完了。
他真的要去干架了。
三人在心里打鼓。
如果两人真打起来，怎么办啊？
姜书记道，“马秘书，不要冲动。”
“冲动？我能不冲动吗？”
老板亲自交代，要自己过去道歉，还要有诚意。
不冲动才怪了。
“你们别管，跟我过去就是。”
三人暗暗叫苦，却又劝不住。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打起来，自己要不要背处分。
跟着马秘书来到秦川他们临时办公的地点，黎县长也劝道，“马秘书，冷静啊！”
“冷静个屁，冷静不了一点，走吧！”
三人面面相觑，却也只得跟他一起上楼。
曾琳正要出去，猛然看到马秘书带着姜书记等人过来，她顿感不妙。
急忙转身就要回去向秦川汇报，马秘书问道，“秦主任在哪？”
曾琳本能地问道，“你们要干嘛？”
马秘书已经率先走进去了，姜书记三个急忙跟上。
不要真打起来啊！
哪知道马秘书大步进来，看到秦川后上前一步，“秦主任，对不起，我来给你道歉了。”
“啊！”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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