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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酒吧时，重金属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颤。
赵欢攥紧镶水钻的手包，在吧台前坐下，点了两杯莫吉托和一碟盐焗杏仁。
她余光瞥见不远处卡座上，林诗韵把玩着鸡尾酒吸管，汪晓则坐在她对面，饶有兴致的望着正前方的舞池。
“小姐一个人？”
粗粝的嗓音裹挟着浓烈的烟味袭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链子，油光发亮的额头沁着汗：“哥哥请你喝杯野格？”
赵欢强压下不适，礼貌摇头：“不用了，谢谢。”
男人咂了咂嘴，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
首到午夜，陆续有形态各异的男人上前搭讪，可林诗韵和汪晓坐在一旁悄悄捏诀探查，那些人身上既无灵气波动，也无鬼气萦绕。
散场时，众人来到酒吧外一处隐秘角落。
赵欢揉着发酸的脚踝，歉意道：“对不起，好像白费功夫了……”
“是我们低估了画皮鬼的挑剔。”
汪晓的虚影在路灯下晃了晃：“寻常美女入不了他的眼。
这也是我最开始见到你，说出那句话的原因。”
林诗韵望着汪晓，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早就发现了？”
汪晓点头分析道：“赵欢虽然长得漂亮，但是过于书卷气，给人以一种乖乖女的感觉。
她的形象，与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
通常而言，现实中这样女孩子比较难追，就算追上了，也不会那么快就失身。
所以，画皮鬼对这样的女孩子并不感兴趣，因为太过于浪费时间。”
赵欢点头表示理解，询问道：“那明天晚上，我画个精致的妆容，然后再换身衣服？”
众人相视点头。
次日傍晚，赵欢换了条艳红色包臀裙，将雪白的腰肢勾勒得盈盈一握。
上身的白衬衫薄如蝉翼，隐约透出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
她再次踏入酒吧，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桌子坐下。
与昨晚略有不同。
搭讪的男人络绎不绝。
一晚上，足足有二十七个男人过来搭讪。
然而，首到酒吧打烊，画皮鬼依旧没有现身。
众人在酒吧外的再次巷口碰头。
叶凌尘扯松领带，语气透着疲惫：“连续两晚都没动静，难道我们判断错了？”
“不是。”
汪晓突然开口，幽绿的目光扫过赵欢，“你的美还不够极致，以我判断，画皮鬼只挑能让他‘剥皮’后艳绝人寰的猎物。”
叶凌尘身后，楚梦璃柳眉倒竖：“赵欢这样的美女都不行，那什么样的美女行？要知道，赵欢可是我们调查局分部里数一数二的美女了。”
汪晓解释道：“普通漂亮能叫极致？画皮鬼挑的是那种美得能让人疯魔的女人。
赵欢现在的样子，顶多算酒吧里的‘大众女神’，离那种勾魂摄魄的程度还差得远。”
楚梦璃反驳道：“可是，根据资料显示，那受害的三百多个女性，并不是每一个都倾国倾城的呀。
有些长相也只有普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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