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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虞一拉开车门，外面的大雨声就灌入了车里，连带风雨一起进来了。
柳虞收好伞放在车门旁，轻轻关上车门，转头看向楼轻霜，低沉有层次的声音响起，“哭了？”
楼轻霜闭上眼不想说话，她的手机上，申玥打来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接。
白婉发来飞信询问，楼轻霜也只说在路上。
柳虞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淡淡的木质熏香，是木头燃烧之后的味道，和她这个人一样有着灰烬下的炽烈，特别清冽好闻。
楼轻霜睁开眼看向柳虞，以往柳虞身上的气息都是很深沉的檀香一类和她这个人一样深沉心机又重，今日的却完全不一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甚至还有淡淡的玫瑰花气息，楼轻霜眉头微蹙双手抱在怀里，以为柳虞故意用她的信息素做熏香的味道，“快走吧柳董事长。”
柳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大长腿委屈的缩在一起，“有点窄，你给我调调。”
楼轻霜看着她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深吸一口气，真想一下给她挤死在这里，可现实确实动手给她调整座位。
“你上来干嘛？”
楼轻霜没好气的问道。
她心情本来就不好，她还进来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楼轻霜冷声问道。
“我是来看美人的。”
柳虞的大长腿可以放下了，她满意了。
“呵。”
楼轻霜听着她的话轻笑一声，看着窗外的大雨，天空黑暗朦朦胧胧的黑色云层还在蓄积，这场雨是下不完了，她心里的雨也下不完了。
“看来你找到答案了。”
柳虞看她楼轻霜的表情就知道了，她收回眼神看着这车上干干净净的，和楼轻霜这个人一样，没有其他的杂质。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楼轻霜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深吸一口气。
柳虞目光落在楼轻霜露出的天鹅颈上，呼吸紧了一下，想亲。
她咽了咽口水，眸光深层，像盯住猎物的猛兽，随时都可以咬住猎物的脖子，将她拆骨入腹，只是现在还要再等等，柳虞按耐下自己的心。
“那你需要我出手吗？”
柳虞声音悦耳带着沉静从容的询问，却没有居高临下兀自插手的意思。
“谢谢，我能处理。”
楼轻霜闭着眼声音疲累失望的道谢。
“那要我送你回去吗？”
柳虞再次体贴的询问。
“可以吗？送我去公司就好。”
楼轻霜睁开眼盈盈含水的眸子看向柳虞。
“自然可以。”
柳虞打了个电话，前方的司机立即下来，她和楼轻霜坐在后排去了。
两人坐在后排，挨得极近，近到柳虞再一次闻见了玫瑰的香气。
她的玫瑰花恹恹提不起精神，和她的主人一样。
柳虞差一点就想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对方，可她压下了，真要这样做了，楼轻霜怕是会离她远远的。
“还是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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