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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户户门前刚清扫完积雪，转眼就又落满了一层，索性放弃。
一间书阁前。
江言怀里抱著一大堆书册，身后跟著小沈茗。
两人在书阁老板一脸高兴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而老板甚至还衝他们拱手告別。
“客官慢走，如果以后有需要，来本店还可以免去一些费用，慢走啊客官，小心地上滑~”
说著，擦了擦怀里的银子，咧著的嘴怎么也合不上。
这快过年的，基本上也没人来书阁，哪怕是平常也没多少人来的。
其他书店都早早关闭了，而他原本也准备关店的，可没想到来了一大顾客！
一下就卖了近乎两个月的量！
这下能过个好年了！
……
“小沈茗啊，看看，知道这是什么嘛？”
江言举了举怀里的几摞书，饶有兴致的看著沈茗。
而沈茗也很配合，微微前倾身子向上瞅去，然后看不到，开始歪头，卖萌。
江言自然知道她不会回答，所以自说自话。
“这是你绝望一生的开始，也有可能是我崩溃的起源”
沈茗不知道江言说的什么意思，只会小嘴微张：
“阿…师…”
江言有心逗逗她，可手上有书，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独自感嘆一句。
“誒呀…沈茗啊，你可一定要是个聪明的孩子啊，否则，这真会成为我崩溃起源的…”
“阿师…不哭…”
………
江言带著沈茗回到了李府，此刻的李府与离开时截然不同。
各处都显得死气沉沉，一些下人行色匆匆，带著大包小包离开这里，还有一些面色哀伤，眼眶有些红肿。
李府大厅內，白布幔帐掛满了整个屋子，中间摆放著一口棺木。
李巧儿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双眼紧闭，面无血色，已然无了生息。
周围挤满了人。
有的掩面哭泣，有的悄悄打量，还有的甚至嚎啕大哭，亦步亦趋扑在棺材上弔唁。
看样子似是为李巧儿悲伤，可实际上却悄悄观察，看其是否死透。
整个大厅內哀声一片。
忽然，一声高嚎自外围响起，陆掌柜衣衫有些破损，鬚髮披散，身上带伤的走进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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